清晨推开窗户，寒风卷着霜花扑进房间。院子里的梧桐树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晃，像是冻僵的手指。我套上校服就要往外冲，妈妈举着件灰色毛衣追到楼道："天气预报说今天零下呢，再加件毛衣吧。"
"才不要！"我甩开她的手，"昨天穿那么厚被同学笑成粽子，今天说什么都不穿了。"妈妈的手指在毛衣领口摩挲着，那是她熬夜织出来的新花样。可我只顾着把单薄的校服拉链拉到顶，头也不回地冲进白茫茫的晨雾里。
寒风像无数把小刀划过脸颊，校服被风吹得鼓成气球。我缩着脖子往学校挪，忽然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。回头看见妈妈气喘吁吁地跑来，睫毛上结着细碎的冰晶，怀里紧紧搂着那件灰色毛衣。
"你这孩子..."她冰凉的手替我擦掉鼻尖上的雪粒，温热的呼吸在空中凝成白雾。套上带着体温的毛衣时，我摸到袖口有点扎手的线头，那是妈妈总说"明天就修"却永远来不及修的记号。
现在每当我穿上这件起了毛球的旧毛衣，总能听见织针相碰的咔嗒声。妈妈总抱怨说该买新毛衣了，可我知道她会永远在寒流来临的清晨，把这份毛茸茸的温暖披在我肩上。
清晨推开窗户，寒风卷着霜花扑进房间。院子里的梧桐树光秃秃的枝桠在风中摇晃，像是冻僵的手指。我套上校服就要往外冲，妈妈举着件灰色毛衣追到楼道："天气预报说今天零下呢，再加件毛衣吧。"
"才不要！"我甩开她的手，"昨天穿那么厚被同学笑成粽子，今天说什么都不穿了。"妈妈的手指在毛衣领口摩挲着，那是她熬夜织出来的新花样。可我只顾着把单薄的校服拉链拉到顶，头也不回地冲进白茫茫的晨雾里。
寒风像无数把小刀划过脸颊，校服被风吹得鼓成气球。我缩着脖子往学校挪，忽然听见身后急促的脚步声。回头看见妈妈气喘吁吁地跑来，睫毛上结着细碎的冰晶，怀里紧紧搂着那件灰色毛衣。
"你这孩子..."她冰凉的手替我擦掉鼻尖上的雪粒，温热的呼吸在空中凝成白雾。套上带着体温的毛衣时，我摸到袖口有点扎手的线头，那是妈妈总说"明天就修"却永远来不及修的记号。
现在每当我穿上这件起了毛球的旧毛衣，总能听见织针相碰的咔嗒声。妈妈总抱怨说该买新毛衣了，可我知道她会永远在寒流来临的清晨，把这份毛茸茸的温暖披在我肩上。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