玻璃窗上结着冰花，灶台上咕嘟着腊八粥，奶奶往我怀里塞了个暖水袋："大寒到年根儿，冻得灶王爷都缩脖子哩！"我捧着热乎乎的搪瓷杯，看白雾在冷空气里画出弯弯曲曲的线。
檐角垂着晶莹的冰棱子，像倒挂的水晶帘。隔壁张叔踩着积雪"咯吱咯吱"往家扛年货，红彤彤的春联从蛇皮袋里探出个角。菜市场里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裹着白腾腾的热气："冻豆腐——新炸的丸子——"这些细碎的热闹，把寒冬的棱角都捂暖了。
爷爷说这时候最该喝羊肉汤。灶膛里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，铜锅"咕噜咕噜"唱着歌。切得薄如蝉翼的羊肉片在乳白的汤里打个滚，蘸上麻酱往嘴里送，烫得人直呵气。窗外的北风卷着枯叶拍打窗棂，倒衬得屋里愈发暖和。
巷子口的王爷爷正在写春联，狼毫笔在红纸上走龙蛇。冻得通红的鼻尖沾了点金粉，倒像年画里的老寿星。他教我念节气歌："大寒十五天，九天备过年。"原来寒风里藏着这么多盼头——屋檐下晾着的腊肠渐渐沁出油花，米缸里的年糕正在悄悄发酵，连晾衣绳上冻得硬邦邦的棉被，都晒饱了太阳的味道。
玻璃窗上结着冰花，灶台上咕嘟着腊八粥，奶奶往我怀里塞了个暖水袋："大寒到年根儿，冻得灶王爷都缩脖子哩！"我捧着热乎乎的搪瓷杯，看白雾在冷空气里画出弯弯曲曲的线。
檐角垂着晶莹的冰棱子，像倒挂的水晶帘。隔壁张叔踩着积雪"咯吱咯吱"往家扛年货，红彤彤的春联从蛇皮袋里探出个角。菜市场里此起彼伏的吆喝声裹着白腾腾的热气："冻豆腐——新炸的丸子——"这些细碎的热闹，把寒冬的棱角都捂暖了。
爷爷说这时候最该喝羊肉汤。灶膛里的火苗欢快地舔着锅底，铜锅"咕噜咕噜"唱着歌。切得薄如蝉翼的羊肉片在乳白的汤里打个滚，蘸上麻酱往嘴里送，烫得人直呵气。窗外的北风卷着枯叶拍打窗棂，倒衬得屋里愈发暖和。
巷子口的王爷爷正在写春联，狼毫笔在红纸上走龙蛇。冻得通红的鼻尖沾了点金粉，倒像年画里的老寿星。他教我念节气歌："大寒十五天，九天备过年。"原来寒风里藏着这么多盼头——屋檐下晾着的腊肠渐渐沁出油花，米缸里的年糕正在悄悄发酵，连晾衣绳上冻得硬邦邦的棉被，都晒饱了太阳的味道。
